“我冷。”

真就像抱了一大坨冰块,郝大力中毒的时候要是抱着桑尼,那一定舒适极了。她赶紧搂着对方,连声说道:“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吧!回去洗个热水澡,我再给你煮个甜汤!”

他的郝大力多么热情,多么富有朝气,自己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却还在担心他冷不冷。

郝大力左手拉着桑尼,右手牵着拜德,大灰狼的身上还驮着一只晕死过去的精灵。虽然桑尼这一次没有像往常那样追问郝大力为什么与金月接吻之类的问题,换做平时他会醋意横生地大吵大闹,今天却安静的出奇。

不过本着朋友的关系,郝大力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明白了,包括自己主动亲金月是索要口水等。

桑尼仔细留意着她的情绪,轻声问,“所以不是互相喜欢才接吻的?”

“不是,我第一次是要解药,第二次是他觉得好奇,我又没打过,哎。”

“他要是好奇做|爱是什么滋味,你要怎么办?”

“啊,这……”桑尼就是厉害,能想到常人想不到的刁钻问题。

还真是难为郝大力了,她也答不上来,自己一定是不从的,可是打不过啊。还是要相信金月不会突发奇想,毕竟那应该很麻烦。倒不是要相信真善美,而是郝大力觉得如此怕麻烦的金月不会自找麻烦。

“大力,流云就交给我吧。”转开了话题,桑尼微笑着。

郝大力瞧不出有什么猫腻,便问:“你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