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借此将你架在火上烤,就为了他那幼子搏上一搏?”
闻肇点头道:
“是,被抓的宁远侯家眷中,他的幼子的确被人掉包了。”
陶瓒背着手,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他幼子想起复,仅靠君山那些个人,就够了?
荒唐!”
闻肇解释道:
“君山里藏的人应是他给自己准备的退路,人虽不多,但应都不简单。
要是此番计策真成了,天下格局再次被打破,君山坐收渔翁之利不是不可能。”
虽然人证物证都齐了,可陶瓒还是觉得奇怪:
“宁远侯的脾性不像是会如此行事。”
这就是陶瓒一直对这份调查结果持怀疑态度的原因。
“是啊,宁远侯为人野心勃勃,谋划了这么多年,又怎么甘愿为儿子铺路?”
“没错,早先也没听说,他又多宠爱这个儿子。”
“这事我看也不像是宁远侯会干出来的事。”
陶瓒身后挨个将那叠信纸看完的人,也对此有了质疑。
倒不是他们怀疑闻肇,只是那宁远侯怎么会甘愿做如此大的牺牲。
这明明是已经有了回旋的余地,东山再起的机会给自己不好吗?为什么偏偏就给了一个名不经传又不多得他宠的儿子?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呀。
闻肇默然不语听着他们每个人提出来的质疑。
待这些文臣话说完,又都看向他,让他拿出个说辞时,闻肇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