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纠正道:“肄业,我辍学了,没有拿毕业证。”

工藤新一:“……”

工藤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回日本来上高中?是太闲了吗?”

他想到以前和北条夏树开的玩笑,比如“你不想上耶鲁是因为不想去吗”、“哈佛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不上东大是因为不喜欢吗?”,对方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自己确实不想去,工藤当时觉得他还挺幽默,现在回忆起来有些尴尬。

“阿笠博士建议我和同龄人交往。”北条夏树简单地说,“反正在学校也没有人管我做什么。”

工藤抽抽嘴角,心想原来如此,又问:“他们向你递来橄榄枝,那你有和那个组织的人见过面吗?”

“只电话联络过。”夏树说,“那个人好像叫……波本。”

尽管几次通讯都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波本给北条夏树留下的印象却非常深刻。

原因无他,这家伙一开口,就让人觉得不安。他的声音很年轻,绝对没有三十岁,谈判时的游刃有余、套话时的流畅自然、威胁时的深不可测,其娴熟程度像是磨炼过几十年,一个人竟能拥有几百个心眼。

“他……”北条夏树欲言又止,“还挺难搞的。”

工藤新一点点头,陷入思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客厅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听到猫爪子扒拉门板的声响。北条夏树回到卧室,把缅因猫抱出来,低头给它梳毛。

他对工藤被人下了毒药变小一事接受良好,甚至有些看乐子的心态,可能天性如此,五行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