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敬仰苏卡拉大师!”说完这一句,柳生元和又陷入一言不发的状态中。在前几天,目前工作状态极为积极的高桥广美就已经将第八赛区小组赛另外两名成员的相关资料弄来了。

他们对战的录像倒也罢了,水平也不过如此而已,但是这位苏卡拉大师的生平,柳生元和看着也觉得颇为震撼,所以,今天他才会戴着黑色面具,来到这个记者招待会。

“那么明天,您会戴着哪一付面具登场呢?”

柳生元和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具,没有说话。

……

而在记者会的另一侧,苏卡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周围稀稀拉拉的记者,脸上平静无波,在印度特努尔吠陀的修行中,对心灵的控制力乃是修行的第一步,他还不至于因为受到些冷落就愤愤不平。

不过记者少归少,总还是有的,而且苏卡拉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国际性的武道大赛了。

苏卡拉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而从面相看起来,说他是七十七岁都有人信,近乎棕黑色的面孔上,深深的皱纹布满了脸颊和额头,他称号中的“圣”字并非是欧洲所谓的圣域,而是来自于印度对于大德之人的尊称。

在这个世界里,印度经济发展的不是很好,而苏卡拉来自印度最穷困的地方——客拉拉北部的维舒尔,同时那里也是印度武术的发源地之一。

派出高手参加各种具有高额奖金的国际武道比赛,并获得收入,是维舒尔地方度过灾年的重要支撑手段,在当地,苏卡拉这样的古鲁卡尔,受到的尊敬几乎仅次于神明。

而这次,他前来日本参加武魂决,为了节约经费,连随从都没带一个,要知道,在维舒尔,即使是他走过的路,都有许多人争着亲吻路面。

想想家乡那些瘦的皮包骨头的孩子,再看看日本这样,每个人都能吃饱饭,几乎不知道灾年是个什么东西,天堂一样的地方,苏卡拉就为家乡感到难过,也许他不能改变这些,但是至少,他要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

看着这位衣着破旧,甚至可以说,有些褴褛的印度大师,作为一位曾经到印度进行工作的记者,田中义夫感到由衷的钦佩敬仰——这位大师的生平,几乎可以说是一位圣人。

他的收入明明可以在印度那个贫富差距巨大的地方,过人上人的生活,可是为了自己的家乡,苏卡拉大师日夜奔走,白天给人治病,晚上给人上课。

每到世界上有武魂决这样可以赚钱的大型赛事举办时,苏卡拉大师总是舍生忘死的参加比赛,只为了能在比赛中多赚到些钱,从而反哺自己的家乡。

自从维舒尔出现了苏卡拉这位大师以来,已经很少有人饿死了,这在印度是一个了不起的成绩,别说是原本最穷困的维舒尔,就算是最富裕的首都新德里,都有人在贫民区里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