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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幼微低头,系好裙子,面颊却已变得绯红。

“我说真的。”

徐幼微脸色更红,瞪着他,忍无可忍了,细瘦灵秀的小手攥成拳,连连捶在他胸膛。

孟观潮低低地笑着,见她真恼了,忙把她搂到怀里,极尽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唇,“你倒是教教我,这种话该怎么说?”

“就不该说。”

“好,不说了。”孟观潮笑着找了折中的方式,“打今儿起就让你歇着。”

徐幼微心里好过了不少,又气又笑地看着他,“说你什么好?”

“有什么法子?我做正人君子的时候,你要我去当和尚。”

她没忍住,笑出来。

他拍拍她的背,“照顾好自己,好么?我只是担心你为了小事不舒坦。”

“我晓得。”她柔声回道,“不会的。”

他又哄了她一阵,等她面色如常了,才唤人服侍她洗漱。

西北的事有了着落,孟观潮与皇帝当即知会百官,做出相应的安排。

情形说来也简单,正如孟观潮最早的打算:祸水东引,挑拨靖王、两位总兵惹怒漠北将领。漠北打探消息之后,得知西北正跳着脚喊着要清君侧,便想着打不过孟观潮,我还打不过你们这种鼠辈?遂集结三军。

也品出了孟观潮始终没有鲜明的态度,发兵西北的声势很大,却不急切:如果孟观潮还想要西北,定会从速调派官兵前去援助,那样的话,就谈些互惠互利的条件了事;要是孟观潮不理,那就太好了,定能将西北收入囊中。

这期间,在西北的靖王和两位总兵先后收到皇帝三封言辞恳切、意在息事宁人的书信,三个人收到一封信,便顾忌着面子收敛一次,找到新的借口再闹。正忙着和皇帝打太极的时候,治下不严,惹怒了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