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杯奶茶，但没有喝，目光也没有聚焦在上面，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左毅走过去，在这位中年男子的对面坐了下来：“卢主任？”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他放下了奶茶，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左顾问，今天前来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他正是江南超管局调查部主任卢瀚。

“卢主任言重了。”

左毅跟他握了握手，不见外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段时间卢瀚一直都在沪海出差，左毅曾跟他通过一次电话，今天是两人的首次见面。

“昨天晚上刚回来的。”

卢瀚叹了一口气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不回来。”

左毅点点头表示理解。

程浩灭了人家满门十口，涉及的案情无疑是很重大的，超管局高层不可能无动于衷。

卢瀚问道：“初步调查的报告你看过了吗？”

左毅回答道：“已经看过了。”

卢瀚再问道：“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左毅淡然：“我想说的就八个字，情有可原，罪无可赦。”

“情有可原……”

卢瀚的目光变得深沉：“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