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萌好可爱啊！”

“这真的不是在水族馆里拍的？”

“有视频呢，我怀疑这头虎鲸就是从水族馆里跑出来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听话？”

“厉害了！”

其中有一条评论让左毅看着都露出了笑容：“前世肯定是做了无数的善事，今生才能有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儿！”

嗯，左毅也是这么认为的！

叮铃铃~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给左毅打来电话的是卢瀚，他询问左毅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半个小时之后，依旧在两人经常碰面的老地方，左毅再次见到了卢大主任。

卢瀚的神情有些古怪，坐下来之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左毅纳闷：“怎么啦？”

卢瀚犹豫了一下，问道：“左毅，你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层次？”

问实力什么层次？

这个问题问得真有点意思。

左毅笑笑：“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