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玉的询问，姜妤顿了顿，无法避免的想到了时珺，以及对方做过的事。

她轻微的蹙起了眉。

时珺见状便问道：“怎么了？”

姜妤捏了捏鼻梁，而后低声问钟玉：“你现在对时珺是什么样的感觉？”

时珺神情几不可查的一顿，而后唇角勾了勾，但很快，就恢复往常的神情。

她总算等到姜妤的这个问题了。

上次时珺回答错了，导致了在用时珺这个身份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都会让姜妤时时刻刻顾及钟玉，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次时珺可不会答错了。

她做出了思考的模样，而后轻轻一笑：“就是很正常的那种感觉啊。”

姜妤有些不解。

时珺弯了弯唇，而后道：“我和时珺的关系，其实就是曾经一时的相互陪伴，仅此而已。”

“……”

姜妤欲言又止。

她总觉得这次钟玉给自己的答案好像和上次不一样，但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

只大约记得，上次自己问类似的问题的时候，好像钟玉还是很喜欢时珺的？

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钟玉对时珺的情感变化了？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现实世界中都可能存在这样的变化，更不要说实力世界了。

姜妤只是问道：“那你对时珺，没有最初那种喜欢了吗？”

时珺很肯定的说：“没有，从一开始就没有。”

“……”

姜妤抿了抿唇角，终究无法再询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