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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当屁放掉,这种轻功水准,百年之内的江湖中他能够排得上前三,你这辈子是没指望的。”

“还不如练剑,好好看!”

谢山老老实实哎了一声,可是安静下来没有几息时间,就又道:“老头子你原来以为千山师兄会是什么样子?”

老人沉默了下,低声骂道:

“干你屁事。”

“好好看。”

宛陵城种黑衣老者看着旁边桌上棋局,神色徐缓而平静,略带着几丝郑重之色,遥想着今日百余里外的交手,双目微阖。

右手手指上拈着一粒白色棋子,一下一下轻轻敲在棋盘上。

耳畔琴音婉转,如同激流飞瀑。

老人大抵是觉得自己的这一局棋已经是无人能够解掉,也不能够说是真的无人能解,应当说在这偌大一处宛陵城丹阳郡中,没有几个人能够解得开。

便随手将手中的棋子扔在了棋盘上,滴溜溜打转。

双目微合,听着耳畔琴音,屈指轻敲棋子以相合,轻声道:

“好琴,好琴音。”

他似乎已经一点也不担心布下的局。

确实,又何必担心?

这是他的傲气,也是他的寂寞和孤独。

一子落有谁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