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还有上次你们记得吗，顾哥不是抱了一个看上去像男生的人去了医务室后，那天就没来上课吗！我怀疑他那时抱的就是江巍！”

宁恒其实血缘上跟顾序性格不是特别亲，中间还隔了两代，但宁恒从小就特别喜欢这个大一岁的哥哥，两人一来二去也就变得很熟。

在小的时候，顾序经常跟他提一个人，顾序称她为小女仆。

他经常会在网上说他说一些两人的日常：“今天我跟我家那个小女仆又吵架了，她气鼓鼓的样子真可爱，比她平常冷冰冰的有趣多了。

“宁恒，她好蠢啊，很简单的题都要我跟她讲两三遍才能懂，但她也好认真，我喜欢她认真学习的样子。”

“我到今天都不敢相信她是个女的，今天欺负我的两个高年级的小子都被她打跑了，她可真厉害。”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顾序提起这个人的语气变得不再那么轻松。

“宁恒，我老觉得她最近不想理我，为什么？”

“你说她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粘着她？”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和好如初吗？”

宁恒也不懂女生，给顾序建议过很多他在偶像剧里看到的办法，比如送花送娃娃。

顾序说：“她肯定不喜欢，你别把她当一般女生，我大多数时候都把她当男的。”

当时宁恒心里想法就是：你他妈说是说把她当男的，但我就没见过你对哪个男的这么在意，别人跟顾序耍脾气，就算关系再好，顾序也理都不会理你，他这个人好像天生字典里就没有低头这个词。

所以宁恒一直觉得顾序口中那个小女仆在他心里是特殊的。

到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顾序再也没跟他提起过这个人。

初中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打球，打完了，宁恒突然想起这个人，于是去问他。

“哥，你家那个小女仆呢，怎么没听你提她了，你还没哄好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