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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艺郎接住铁牌:“战胜谁?”

文士用下巴往擂台方向一点:“诺,那边都是。想跟谁打就与谁下场。一场比试各押几个号牌你们自行商定, 若别人输了不认账,要不过来号牌也是你自个儿的事。”

说着这人便打了个哈欠, 像是没睡饱一般:“一人一日只能领一次乙字牌, 若是今日领的输了, 便请明日再来。”

“是这样……淘汰三人才能进吗?”陈艺郎把玩了下铁牌, 饶有兴致地扭头望向另一侧擂台。

擂台旁的那几十个人中,也有数人往他这边看过来。

有人紧盯着陈艺郎手上的乙字牌,更多人目光扫过陈艺郎背上那把古朴的宝剑后面现迟疑,或别开视线,或与附近人窃窃私语。

在场这些人不认得陈艺郎、拿不准他有多少水平,但显然都是识货的,看得出他兵器厉害;虽然想要他手里的号牌,却也没人愿意来当出头鸟。

燕红见文士给了陈艺郎乙字牌后就不理会他们了,连忙伸手:“大叔,还有我呀,我的呢?”

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文士睁开眼睛,皱眉扫向燕红,又严厉地看向陈艺郎:“义士须知,让小丫头领了号牌再佯败这种下三滥路数还是莫要使出来的好,这种乙字牌拿来了也是不作数的!”

燕红:“??”

陈艺郎:“?!”

燕红一脑门黑线地伸出双手,抓起她与文士之间搁着的那条长桌,将这张至少有百十斤的实木桌子平平稳稳地抬起,原地转了一圈,又分毫不差地放回原地。

平举百十斤重的桌子倒不算得什么本事,但能将桌子举得这般平稳是很考验下盘功夫的,不是有力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