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白“嗯”了声音。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衣领，慢慢解开叶晚旗袍上的扣子，动作很慢很慢，像是拉长了时间一样。

叶晚深吸了口气，慌张又羞怯得只想闭眼睛，不敢去看。

昏暗静谧的房间内，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空气却仿佛被加了温。

陆与白抱着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出来，叶晚看他拿东西，下意识就猜到了那是什么。

叶晚偏头没去看。

可是显然她躲不过，陆与白像是故意逗他，靠她耳边——

“可以？”

他问。

叶晚呼吸一窒，心脏都停滞了一瞬。

他的嗓音喑哑，在她耳畔响起。

“嗯。”

叶晚不知道说什么，片刻后，低低地“嗯”了声。

陆与白其实没想等叶晚回答，只是想逗她脸红，听见叶晚嗯了一声，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断了一样。

叶晚睁开眼睛，见陆与白双腿分开，半跪在她身上，嘴角轻轻咬着东西的一角，迅速地撕开，就好像担心她等下反悔一样，动作很快很快。

寂静的夜里，叶晚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们的心跳在这个夜里，属于彼此，热烈的、暴烈的。

夜色很沉很沉，翻滚的云雾中，唯有白月挂在月空中，在夜色的衬托下给整片夜空洒落莹莹的光。

房间内，微弱的灯光下，衣服被脱掉，落在床边。

“乖，闭眼。”陆与白伸手挡在她的眼睫上，“别看。”

叶晚伸手推开陆与白的手，想问他别看什么。

下一秒，落入眼帘是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的模样像是重重的击在她的胸口上，胸腔里尽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