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有他们两人在,韩悯哪里敢坐这个椅子,他刚要站起来,就被傅询按住。

傅询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撞进他的眼睛,韩悯忽然有些紧张。

他攥住衣袖,轻声问道:“怎么了?”

傅询看着他:“韩惜辞。”

“你说啊,我在听呢。”

“其实我特别有钱,不是国库里的,是我自己的产业;如果你说的共产社会没那么快实现的话,有生之年,朕应该还是齐国最有权势的男人。”

“我只有三个喜欢的东西。一个是养鹰,你要是嫌它们吃得太多,可以适当缩减规模;一个是习武,我从小开始习武,体格还不错,就是武器好像也有点多,但是也可以减少。”

“我最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老是跟你打架、扯你的发带,都是我不好。你要是觉得你腰上两个窝是我抠的,我也能负责,我以后把它们填上,用手指按住就好。”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你和我早有婚约……”

韩悯忙道:“打住打住,哪有婚约?别胡说八道。”

“有的,我单方面定下的,已经定下十几年了。”

“单方面定下的婚约算什么……”

傅询抬起头看他,眼眸漆黑:“这次去宋国,带了很多的孤本古籍回来,你要是跟我成亲,那些书就都是你的。”

傅询看着他,再补了一句:“你不要的话就只好烧掉了。”

韩悯抱怨道:“你这个人简直是文化建设的拦路虎。”

他悄悄看了一眼傅询,最后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佯叹道:“那没办法,我只好以身饲虎了。”

傅询眸色一暗,趁韩悯没注意,站起身来,双手按在龙椅扶手上,把他堵在双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