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对着谁吃了我的作业友好地笑了笑:“行了,想来说得再多,这些人最后也一定听不懂。”

“请您与我一同异步会客厅吧,我们一同商量一下后续的耕种方法。”

“好的。”谁吃了我的作业见状直接跟着巴赫离开的农田。

看着对方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巴赫的自信模样,农奴心底隐约察觉到了几分不安。

并非是之后那些在现在尚还未知的刑法,而是源于信仰崩塌前兆的恐惧。

……神怎么可能会不爱世人呢,一定是她在说谎!

是啊,不过是一些恶心的屎尿,这些东西怎么可能真的会有用的,也就是那些卑劣的科学教徒想用这些来当做是幌子骗人,于是编出了这样的谎话来。

他用这些来说服自己,但最后他却依旧像是仿佛被凭空抽走了所有气力似的被强壮的男仆拖去挨鞭子,眼中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的别的什么原因,渐渐泛上了愤怒与绝望。

……

深夜,受过刑罚的农奴木然地躺在地上。而在旁边,那位尚未被繁重的生活磨平锐气、敢于在贵族面前呛声的同伴已然被噩梦魇住,悲愤地在梦中质问着什么,发出一声声模糊的、不成句子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