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绝音冷得就像是一块冰,她背后的明月,也绝不会比她更冷。

“这么晚了,你找到这里做什么?”

“明日我要和你一起去。”陈绝音冷冷道。

“在下明天并没有什么事要做。”

张平野自认为自己做的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整个北镇抚司能看出他伎俩的绝没有第二个,即使是宗也白也绝不会看出。

他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倒真适合去做一个商人。

他也真不愧是张湖的儿子。

这父子两个都喜欢笑,可他们笑的时候却最狠,不知不觉就把人骗得连底裤也不剩下。

他们害你的时候,也绝不愿亲自动手,你总会不知不觉就自己撞到刀子上去。

“你知道我要什么。”陈绝音冷冷道,“我虽看不出你做了什么,却知道你一定已见了那只乌龟。”

“你怎么知道我见了那只乌龟?”

陈绝音不说话,她一向不喜欢说话,她喜欢的是拔刀。

若有人非要和她说话,她也更愿意解决掉那个要她说话的人。

所以张平野只说了一句,就再也闭口不言。

他能看出陈绝音的武功又有长进,而他在陈绝音没有长进之前就是怎么也打不过她的。

“不如这样。”张平野伸出一根手指,“你去泥人张那里买陶土,我去找工匠,钱我们一起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