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说完这话也便立刻联想到了贺兰枫的作战方式,?他喜欢用信息素弹来封锁敌方行动,?然后再单枪匹马以灵活的体术用激光刃击杀敌人。

他是圣蒂兰边防军中少数会脱离机甲作战的人,所以一定也是在那时被淋上了毒液。

没有人回答他,贺兰枫的状况刻不容缓。

他看到重清颜和医护人员快速往贺兰枫身上插上各种管子,用剪刀剪开他贴在伤口上的衣服,用石灰水擦洗他的伤口,?在一堆令人精神紧绷的仪器声响中得出一个振奋人心的结论。

“军团长没有性命危险,他吸入的毒气较少,只是疼得晕过去了。”

“是吗?那就好。”

傅渊倒退两步,身形微微佝偻下来,他握着扶手坐在走廊的靠椅上,?随后才发现自己发红的手指疼得厉害。

明明看上去只是略微有些红肿,却有这么疼,那贺兰枫被毒液灼伤又会有多疼呢?

重清颜丢给他一瓶石灰水,“是生化武器k92,芥子气和路易斯气的混合升级版,毒性略有降低,但腐蚀性极强,侵蚀人体的速度也更快,好在是世界范围内已经破解的生化武器类型,治疗起来不会太过麻烦,麻烦的是后续处理环境污染,也不知会不会有居民感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家提前服用解毒剂预防。”

傅渊擦了擦手指,那里的刺痛似乎缓解了些,但红肿并没有因此消退。

他沉声问,“他一直是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