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alpha信息素的抵抗能力很差?”

傅渊的声音沉得吓人,事实上他的眼睛都像深不见底的漩涡,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

贺兰枫觉得自己好像变了,面对这样犹如受伤后拼命伪装自己的傅渊,他居然想着“就顺从他一次吧”。

于是,他点了点头。

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也从来没有人跟我说。”

贺兰枫抿了下唇,缓缓开口,“清颜不会和任何人说我的弱点。”

“我的信息素大概在一个月前恢复了,你的标记没有在那时候恢复吗?”

“大概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注射那么多抑制剂?你手上留下的那些伤痕最多只有七天!”

“我……”贺兰枫顿了几秒,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因为连续注射抑制剂根本没有注意到标记已经恢复这件事。

“害怕……”发生什么意外。

只是后面的话根本没有说出来,傅渊就已经抱紧了他,他紧紧地搂着自己,头埋在自己的肩膀中,温热的气体打在他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