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上抬,缓搁在耳后,手指轻捻耳根。她被揉得心旌摇曳,耳根瞬间蒸腾,烫到他的指腹。

她用手推他,作势起身:“好了,放手。”

平时他话那么多,怎么这时候就知道瞎动手,一句话也不往外吐。

他没动,任她不安分地活动,刚离开他的腿,又被他扶着腰按下去,压上她罂粟般的红唇。

他真是中了毒,被蛊惑的整颗心都离不开她,如果她现在给他一刀,他也会露出弱点任她宰割。

喘息声和暧昧绕过,不是初时的适可而止,他这次尽显自己的戾气和强势,蛮横又不失温柔的打开唇齿,交换津液,侵蚀口腔里的每寸甘甜。

她呼吸乱了,被他击得溃不成军,手攀在他的身上,他从唇边移到耳侧,又辗转回最初的香甜。

时间在这漫长里变得微不足道,也没有任何概念,周遭是无法言喻的僻静,两人的心跳声如雷贯耳。

在受不住时,她抬手轻推,终于被他放开,安抚地吻落在她的鼻尖和眉心。

她喘着气搭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某处的不平静,说:“不然我下去吧。”

“不用。”他死死抱着她,手一遍遍在她头顶抚摸。

她现在也不想动。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以这种方式互通心意,痛快又酣畅,心脏被填的太满了,离不开也躲不开。

她想做一棵依附着他的菟丝花。

“我跟你说说话转移注意力吧?”

默然少许,她被拉开:“不用说,建议用这张嘴做点儿有意义的。”

“什么?”她瞬间有个大胆的猜测,眼露震惊:“不会吧林肆,你不会让我一个未成年做这个吧??”

他被她逗笑了,垂首丝丝缕缕的笑声溢出,又揽着她的脸抬起来:“想什么呢,我还没这么禽兽。”

她松口气:“你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