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发热,犹豫着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打底衫,白色的,领口有些大,精致的锁骨是一字型,浑然天成,诱着人往上瞟。
车里没开灯,看不太真切,只有隐晦的路灯偷偷斜进这片方隅。
她挨着车门,其实心里知道他肯定不会这个时候怎么样,但还是有几分期待的。
也许有什么惊喜?
又想什么玫瑰花摆蜡烛这些老土的做法他肯定不会干——首先,林肆真的没什么浪漫细胞,喜欢都不会说。
正腹诽,一只温热的大手横空出来,揽着她的腰拉到他身侧,一个侧头唇瓣就挨到了她的耳垂:“说进来的是你,现在离这么远的也是你,怕了?”
“有什么好怕的。”她转头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真好闻。
谁说男人最好色,女人才好色。
至少她只要看见他,就想腻上去,能挨多近挨多近。
他下巴压着她的头顶,失笑:“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能出来多久?”
“不确定,但不能太久。”她说了自己出来的借口:“我怕我姐在外面久了冷。”
他斟酌着时间,“抬头。”
她仰头:“怎么了?”
这样问着还是自觉把头凑过去,刚要碰上,他笑着拉开她:“等会儿再亲。”
“……”你这样显得我很迫不及待啊。
她脸色不太好,他适时摊开手:“先把东西给了,省得一会儿来不及说这些话。”
她垂眸看去,怔然。
一枚戒指。
泛着银光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