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该发生的怎么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于老去世了。

索性不算是遗憾。

想见的人都见到了,想说的话也都说了。

四个人里面唯一算的上镇定的是陈述。

不过他眼眶也红了。

“欢言,哭一会就不能再哭了,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我们来做的。”

毕竟许邵跟许席都还是太年轻了。

两个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许欢言趴在他的怀里,听到他的话之后放声大哭。

许邵跟许席站在一边哭。

陈述用手慢慢的拍着许欢言的背。

大概过了十分钟,许欢言就起来擦擦自己的眼泪。

“我没事了。”

说话的时候嗓音还有些嘶哑。

许邵跟许席都有些颓废的靠在墙边。

陈述摸摸她的头。

“办事吧。”

许欢言跟陈述从长椅上站起来。

“许邵,许席,你爷爷他走的很安详,没有遗憾,你们也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许邵低着头嗯了一声。

许欢言拉着他们两个人的手。

“知道于老走之前怎么说的吗?他嘱咐我,不要给你们帮助,希望你们自己能够经历一些磨难,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许邵跟许席都看着许欢言的眼睛。

“于家以后就靠你们了。”

于老的葬礼不需要他们办。

由国家直接接手了。

他的职位比较高,生前又做过很多贡献。

葬礼办的自然是风光又低调。

葬礼办完,于老在紫霞院的住处也被收拾出来了,房子要交回去了。

许欢言陪着他们两兄弟把私人物品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