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施老师跟我有一个橘子味的吻。

我不知道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也许就像施岷说的,我永远在做无用功。

想着我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没有电视剧里飞雪或者雷阵雨做烘托,毕竟外派时什么艰苦条件没受过,这儿除了冷一点,其他都很好。更别提屋里住着我的施老师。

睡着的感觉是不错,我还能梦一梦我俩没吵过架的样子。但醒来就不好受了,腰腿脖子哪哪都酸,手脚冰的像铁。

我都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以这么诡异的姿势睡着的。

更尴尬的是,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被施岷撞了个正着。

“你这种做法真的很幼稚。”他压着火,很生气的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弹起来,骨头长期僵着,被我突然的动作拉得咯嘣响。

“不干什么就怕树冷了,给它穿件衣服”

“你——”施岷气得呼吸很重,“进屋来!”

屋里果然暖和很多。

我坐在窗边,反倒不自在起来。施老师扔给我厚毯子,把一杯热水放在桌上就走了。不过房间太小,他就算走到墙边我也能看到他。

“施岷——”我喊他,“我没有使苦肉计的意思,也没有要缠着你——我就是希望,能跟你好好道歉,如果可以的话,照顾你、看你好起来——”

“不需要。”他好像在翻译什么稿子,手中一摞纸翻得哗啦作响,“你有你的生活。”

我告诉他:“印尼的项目,已经搁一段落了。”

但他仍是淡淡的,只叫我把热水喝了。

我现在确信,寄来的那些包裹和解释的信,他根本就没拆开,就堆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