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对着他露出笑脸:“你别光好了,你去把敢敢装进箱子里。”

虎哥瞬间垮下脸:“咱们敢敢对我什么态度你不知道吗?”

花四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咱们敢敢也不就光对你这样,他对所有人类都这样,是一只坚持众生平等的猫。”

何林林挺起胸膛:“但是在我手里拿着罐头的时候,它对我就是不一样的。”

虎哥一脸悲壮地撸起袖子:“行吧,别说了,我去抓猫了。”

花四抱拳:“活着回来。”

虎哥脚步沉重地往楼上走去,过一会儿,上面同时响起一声凄厉的猫叫和人类的哀嚎,虎哥用衣服把猫整个裹起来,像抱着个□□似的狂奔下来,喊着:“箱子呢!打开打开!”

花四赶紧提起箱子前去接应,等到好不容易把骂骂咧咧的猫塞进了箱子里,在场的众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虎哥忍不住问:“你说猫就怎么那么讨厌人抱呢?”

花四沉重地叹了口气:“大概是我们不够可爱吧。我们要是足够可爱,那不就是猫追着我们吸了?”

封沉低笑了一声,指了指猫包和牵引绳:“你拿哪个?”

花四:“我全都要!”

封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花四才老实说:“好吧,可能不太好拿,我拎敢敢吧,毕竟我跟它还有点铲屎的交情。”

两人换了外出的衣服,虎哥看着花四戴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这看起来像个瞎子。”

花四摸了把自己的脸:“那我也是个脸小又美貌的小瞎子。”

“噫。”何林林跟着嫌弃起来。

“没有时尚感!没有审美!爷这一套就是去拍杂志都绰绰有余!”花四气哼哼地抗议,封沉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花四往门外走去。

早上的夏季阳光还没有那么可怕的温度,憨憨撒着欢儿一狗当先冲了出去,然后又被长度有限的绳子拽住。它一点没生气地转了个圈,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摇着尾巴去箱子通风口关心一下自己暂时失去了自由的同伴敢敢。

敢敢自从出了门,缩在箱子角落里一声不吭当隐形猫,看到憨憨还敢凑过来幸灾乐祸,当即凶巴巴地“哈”了它一声。

憨憨吓得往封沉身后躲,花四立刻提起箱子教育它:“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不友好!”

敢敢盯着他,摆出一副有听没懂下次还敢的叛逆酷猫脸。

花四嘀咕:“你说这猫脾气这么差,绝育以后会不会好一点?”

封沉挑了挑眉毛,有些同情地看了它一眼,又看向另一边的憨憨:“狗也要绝育吗?”

“当然要啦。”花四的目光冷酷无情,“你以为它超可爱我就会放过它吗?”

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的憨憨,盯着一张傻乎乎的笑脸,又欢快地跑到了前面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