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威廉教授,是我,洛哈特。”

来人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和牙来——不得不说,他的牙齿真好,属于牙医看到了恨不得立刻弄下来做成标本展览给所有人看的那种完美。

“洛哈特教授,你要用这间屋子上课?”

“哦,不不不,威廉教授,我是专程找您来的。”

洛哈特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让威廉有点心中不安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说不准洛哈特在对付诅咒上比邓布利多都有一手,他已经发现了什么诅咒的解除方法,比如说,把诅咒推给另一个人背负?

‘我在想什么?该死的阴天!’

威廉又给自己来了一块巧克力,那股温暖的感觉从胃部飘出,驱散了他所有的不适应。

“洛哈特教授。来点嘛?”

“谢谢,不过不用了,巧克力对牙齿不太好,我平时不怎么吃的。”洛哈特迟疑了下,拒绝了威廉的巧克力,然后让自己笑的更灿烂了。

“是这样的,威廉教授,怎么说呢,您知道我的俱乐部吧?”

俱乐部?这和袭击有什么关系?难道有人觉得知心姐姐洛哈特太安逸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那也应该泼油漆或者狗血啊——那只公鸡是无辜的啊!

‘等等,公鸡——英国没有泼狗血的说法,公鸡血驱邪?有这样的传说嘛?这条要写上嘛?’

“威廉教授?”

“哦,我在听,我只不过想着洛哈特教授的俱乐部一定很热闹。”

“非常棒,现在还在预约中——所以,有些孩子不得不在周末来,甚至周末都不太够,事实上,我想在周末开个晚宴,让他们能够畅所欲言的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

“非常棒的想法,洛哈特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