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和金妮杀掉公鸡差不多啊!’

前不久的调查中,虽然麦格教授调动了所有的油画,把闲散的学生聚集起来,又安排教授调查了两个事发地,但是最终一无所获。

哪怕费尔奇从邓布利多口中得到了抓到凶手就开除的同意也没什么用——因为根本找不到人。

‘一样的毫无踪迹,一样的没处查起——真的没关系嘛?’

威廉一边思索着一边顺手把蜜饯塞到了嘴里。

‘可是戴过冠冕的学生都查过了啊,没有一个有作案时间的,都有不在场的证人。’

‘甚至那些戴过冠冕的教授们在我的怀疑下邓布利多校长也查过了,根本没有人有时间把费尔奇吊在城墙上。’

‘可杀鸡的就是金妮无疑了,我们甚至在海格的屋子旁见过她,而这次她也没有作案时间啊!’

‘到底是谁?他想作什么?鸡血是仪式——把费尔奇吊起来也是?倒吊人?’

‘啊,呸——好苦!’

威廉下意识的吐出口中的蜜饯——神经病啊,苦瓜也能做蜜饯的?

……

“费尔奇疯掉了。”

“可怜的洛哈特教授,你所谓的解决管理员关注的手法,就是这么粗糙的拾人牙慧?”

“你别管,他现在的确是疯子一样在找可能做出这件事的学生。”

洛哈特心情平和的在日记本上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