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威廉亲手杀死了蛇怪——但如果当时蛇怪和这张地图都在被蛊惑的洛哈特手中的话,那洛哈特甚至可以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干掉起码三分之一的学生!

‘太离谱了……’

这样的推测让威廉差点就把那张地图拿出来,上交给邓布利多,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那张地图的监控太离谱了,每个生活在城堡的人时时刻刻都被它盯得死死的,威廉看着它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在盯着阿兹卡班的墙壁一样。

只有在监狱,人才会被盯得那么死——那一个个代替人的小点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没有任何遮掩的显示着一个人身处何方,和谁在一起。

也许邓布利多可信,但并不是每个校长都可信,威廉这段时间给宾斯教授送去修校史的材料的同时自身也恶补了不少霍格沃茨历任校长的知识,非常清楚这学校有些校长是多不靠谱。

这种监视所有学生的东西如果一代代的传下去,那霍格沃茨干脆和阿兹卡班联名办学好了。

‘威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再次劝说着自己——既然他不愿意自己被摄像头二十四小时拍摄,那就没道理应用这样的力量监视别人。

‘那种随心所欲窥视别人的力量如果你都要用的话,你离黑巫师就不远了!’

用这样的结论劝阻自己,威廉又给抽屉加了几道他自己都极难破解的防护咒。

‘我要是还是学生那么单纯就好了——’

但这显然不可能,单纯的双胞胎不懂得用这玩意来满足除了寻找密道的需求,而想象到别的用法的巫师,绝对不单纯。

‘果然是阿兹卡班害的!’

把锅甩给监狱,威廉决定出去走走——身入宝山空手而归,今天没心情做别的了。

‘就让它成为永不动用的收藏品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