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熙知道，那其实是道侣契约的作用。

卫凝的心脏里有一滴属于谢熙的心头血，只要他用心去感受，就一定能察觉到谢熙的存在。

看着眼神恢复清明的卫凝，谢熙松了一口气，说出心里的疑惑道：“你怎么突然就进入易感期了？”

害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卫凝愣了一下，用额头去蹭了蹭谢熙的，随即道：“不是突然，是本来就要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卫凝把头埋低了些，轻柔的去轻吻谢熙的锁骨和耳垂，让它们因为充血而变成深粉色。

哪怕已经恢复了神智，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亲近谢熙的冲动。

“老婆”

卫凝小心翼翼，嗓音低低地唤着谢熙，这是他第一次对谢熙使用这个在心底流转了千百遍的称呼，浑身都因为极度的紧张与兴奋而不停颤抖。

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如同陈年佳酿，深沉浓郁，让人不知不觉就醉在其中。

“你是在向我求婚吗？”谢熙眼神暗了暗，带着引诱的意味，“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他的睫毛，鼻尖，嘴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他开口闭口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滑落再雪白的肌肤上，犹如水中的海妖，圣洁又魅惑。

可卫凝却没时间去欣赏谢熙此刻的风情，他满脑子都是谢熙刚才的话。

“你在向我求婚吗？”

“你在求婚吗？”

“求婚？”

卫凝嗓子滚了滚，带着十万分的希冀道：“如果我说是呢？”

虽然一开始他只是突然冲动就这么叫了，但是谢熙的反问如同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蜂蜜，而他则是一只还未采到蜜的蜜蜂，内心深处的渴望被放大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