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半分钟,不知是谁先吻了上来,一下子点燃了燃点。两人纠缠到妆台上,一排盒子哐当接连落在上,但都没在意,火中烧,两人都急不可耐想把对方桎梏在下。

但体格差距太大,谢明舟还是没拼过,最后被傅沉故力道极大牢牢抵在妆台边上。

谢明舟暗骂一声大喘粗气,侧过头,妆台的镜子里,映照出了他迷乱勾人的眼睛,和傅沉故那张逐渐失控的脸。

下一秒,傅沉故抬手摁住他乱动的下巴,湿热的吻覆了下来,唇齿相缠,生怕他再消失不见一般,一遍又一遍刻入记忆。

两人近乎吻到窒息,傅沉故才呼吸粗重移开了唇。

谢明舟眼睛迷醉,眼前的傅沉故额角沁着薄汗,一向冷静的眸子暗潮汹涌,刚毅的下颌线,沁汗的毛孔,无不透着极强的占有欲,但沉在深黑的夜色,又英俊极了。

谢明舟动弹不得,被迫用这样的姿势和傅沉故对视。

他白瓷的脸飞红,像是不满自己弱势的姿势,又像挑衅似的,伸手勾住傅沉故,薄唇轻笑:“怎么,不行了?”

傅沉故眼神更加深邃,不悦抿起唇,将他直接抱上桌台,张扬的笑意被霸道的一吻封缄,比刚刚的劲还狠,仿佛在用行动告诉他,行不行。

……

第二天清晨,谢明舟从卧室醒来,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浑身痛得跟被压路机碾压过似的,而罪魁祸首却比他起的早。

该死,他一世英名,觉得自己的尊严经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稀里糊涂被傅沉故带到床就算了,他妈还是下方那个。

手机嗡嗡响起来,他打开一看是温陶。

“喂,谢哥,你没事吧?”温陶担忧问,以往谢哥八点都会准时起床和他发信息,今天居然一直没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