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她再见面的。”威廉再次和他碰杯，“扎布一定会被撒旦带走，临走之前我会留给他十三朵黑玫瑰。”

“你直接给他六百六十六只玫瑰算了，所罗门的的魔鬼会把他撕成碎片。叫他去地狱找美男子吧，也许他会非常喜欢。”克洛尔斯基碧蓝色的眼睛眨了眨，“我只要喀秋莎。”

“大家一起为他欢唿，唱一首古老的歌曲给他。”威廉拿出手风琴，“喀秋莎站在高高的山岗……”

“只是重名而已。”克洛尔斯基拍上威廉的脑门，“你带来那么多香水，说不定今晚就可以用来对付扎布。”

突然，威廉看着江玉轩：“听说东国香水有毒，你说能不能试一试，对付扎布？”

“附议。”克洛尔斯基立刻拍手，“黑猫白猫，抓得到老鼠，就是好猫！”

“同上。”艾玛买提点头，继续烤羊肉串。“等扎布被干掉，我就去打地主，把巴依老爷的地，都分给穷人。”

“那不是阿凡提要干掉的地主吗？”威廉睁大了蓝色的眼睛，“你不能这样作，阿凡提的人生意义，就在于和巴依老爷斗智斗勇。”

“我们那的土财主，也叫巴依老爷。”艾玛买提眨眨眼，给大家分羊肉串。“这是山羊肉，不像绵羊那样，很香的。可惜葡萄干被扎布给夺走了，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吃葡萄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