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尿。”庄贤立刻解释。

“还有血腥味。”徐聪差点吐出来，“庄老师，确定这样不会食物中毒吧？”

这个叶恒文都明白：“天癸（gui，三声），虽然辟邪效果都不怎么样，也聊胜于无。”

“童子尿我们听过，后面那个……怎么有点不对？”

“嗯，是女孩子特有的……”

听到叶恒文的解释，徐聪和朱春杭立刻开扣咽喉，被恶心到了，想吐。

“不许吐！快念！”庄贤气得不行，拍上两人脑门。“当心恶鬼有吃了你们。”

鬼火更旺了，朱春杭隐约听到了脚步声，在场的人根本没有动，除了他们兄弟两个，都在盘腿打坐。

“听老人家们说，如果是鬼的话，脚后跟不着地。”朱春杭是怕什么来什么，突然看到在座的人，都被鬼火照亮了脸庞，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诡异，随时都可能露出獠牙。

“表哥。”徐聪只是叮嘱朱春杭，赶紧念真言咒，“葛洪的，你应该没忘记吧？”

只觉得肩膀发凉，朱春杭不敢多想，闭眼念起真言咒：“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