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看。”席彦明道,“没进去。”

“您的存在就是对张先生的一种打扰。”保镖称呼张冬冬为张先生那是敬称,不像是席彦明的管家称呼张冬冬为张先生,那是一种蔑视,“先生已经有未婚夫了。”

像席彦明这种的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别给先生造成困扰。

保镖很直白,他认为对席彦明这种人就是得直白,不能太给对方面子。对方之前也未曾给先生面子,那么他们这些保护先生的保镖,也没有必要给席彦明面子 。

他们都是听高层吩咐保护先生,不受席彦明约束,也不受制于席家。

“那又如何。”席彦明可不管张冬冬是否订婚,又还没有结婚,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彻底标记还能洗去标记。

只是彻底洗去标记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有伤oga的身体。

席彦明就站在那边不肯离开,便是稍微走开一些,也不愿意离开这边。他要等,等到白天。

可那些保镖不可能给席彦明面子,直接报警,让警察带席彦明走。反正他们不可能送席彦明回去,他们还得保护先生。

“你们疯了吗?”席彦明没有想到这些保镖竟然敢叫警察来,关键是警察竟然真的请他离开。

警察们表示他们很不好做啊,但是帝星又不知有一个席家,还有其他贵族。他们请示过上司了,上司的意思就是请席彦明离开,别打扰了张大师的休息。席彦明要想再去,随时都能再去,又不急于那一时,至于下一次会如何,他们又不会来带席彦明走,这就不知道了。

“这席少将疯了吧。”其中一个保镖对其他保镖道,“当先生是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的吗?当捡垃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