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西玲轻飘飘地后退,姿态翩翩,满是无奈地任由摇摇晃晃的颂坤倒地了。

颂坤的私人团队冲上了擂台,他们的负责人上前羞愧的道歉,又是学着种花国的武礼,又是鞠躬,作足了诚恳到极致的姿态。

是他们不自量力了。

他们全然没想过种花国的武者会如此强大。幸好种花国的武者宽厚谦和,否则,颂坤地下黑市拳赛拳皇的神话就要终结了。

“……种花国武者的武德令人敬佩,多谢您的大度。我们再次为颂坤不当的言语向您和种花国人道歉,请您原谅。”

西玲当即大度的表示了谅解,又体贴地让武术协会的众武者拦开了激动兴奋的围观游客,在颂坤私人团队的再三感谢下,目送颂坤一行人离开了。

以和为贵(√)。

“颂坤会活下来吗?”馅饼瑟瑟发抖地啃着小爪子。

“会呀。”

“真的?”

“真的。”西玲抬手抚过银狐仓鼠的脑袋和背脊,轻悠悠地说道:“虽然他以后只能作病夫了。”

“……”馅饼呜咽了一声,吓得炸了毛。

擂台上的鲜血正艳,围绕在擂台边的媒体记者只敢扒在擂台边缘拼命地提问,并竭力想吸引西玲的视线。

西玲却是径直看向了扶桑国的大相扑。

若有所思的扶桑国大相扑注意到了西玲的视线,他学着抱拳作了个不太标准的武礼,一步步地走到了擂台上。

“失礼了。”扶桑国的大相扑十分礼貌地说道:“在下想见识一下种花国的功夫,请赐教。”

呯。

第三次了。

躺在擂台上的扶桑国大相扑并没有什么屈辱感。

“还要再来过吗?”西玲用扶桑国语问道。

“我输了。”扶桑国的大相扑慢慢地翻过身,积攒了些许力气后,看着西玲伸出的手,抬手握住。

下一瞬,扶桑国的大相扑惊讶地张大嘴巴,他觉得自己像是踏在了云端上,轻飘飘地,就站了起来。

西玲满意地松开了扶桑国的大相扑。

以武会友(√)。

“她为什么能把扶桑国的大相扑也摔出去?”

“这就是种花国的功夫吗,太不可思议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天呐,她自始至终就只用了一只手!”

理了理衣袖,西玲瞥了眼狂热的围观游客和媒体记者,向武术协会的众武者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