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的事呢?”趴在西玲肩膀上的馅饼闻言恍然, 他就知道西玲记仇着呢。

“什么意思?”西玲滑动鼠标的动作一顿。

“你没什么想法吗?”馅饼直起身子,飘浮到了西玲的眼前:“太姥姥他们可担心你近墨者黑了呢。”

“……”西玲往椅背上一靠, 翘起二郎腿, 懒洋洋的双手抱臂:“你觉得我跟他是一类人?”

是也不敢说呀。

馅饼转了转豆豆眼, 小声地提醒:“哲原。”

“……”

“你真的一点儿不喜欢他?”

“如果哲原一直是在进基地之前的哲原。”西玲认真地想了想, 也不否认曾经的哲原在她的心里留下过浅淡的痕迹:“也许以后我会喜欢他的。”

“我觉得, 你的这些话要是让哲原听到了,他会疯掉的。”馅饼觉得西玲真是残忍又无情,明明是她先逼着哲原去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的:“扶桑国一行结束后, 哲原怎么可能做得到依然如故。”

“你和姥爷本质上真的没什么区别。”馅饼深沉地叹了口气:“虽然你只让哲原靠近过你。”

果然, 西玲更适合注孤生的样子。

可他还想跟她结婚契呢, 算了, 反正他已经作好了有生之年系列的准备了。

“……”西玲清了清嗓子:“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只要时间足够长, 一切终将释怀。”

“你真狗。”馅饼踹翻了这碗鸡汤并向西玲扔了一只银狐仓鼠。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其实也想像不出来西玲坚持一份感情的模样,也莫名觉得她要是真谈感情了, 一定会变成陈海逸二号。

西玲面无表情地呵呵了一声,撸起袖子就教馅饼做饼了。

玩鼠运动结束之后,西玲又接着阅览起了半山发过来的年度工作报告。

有为种花国争取到最大限度的弯道超车时间的[角鸮计划], 种花国一直在快速又稳定地发展着,但在反应过来的西方国家眼里,种花国崛起的速度确是太惊人,也太异常了。

锦绣盛世已显的种花国变得强大又和平,各种民生福利也在一步步的落实。

现在,已经没有种花家的兔子想离开,而是外国人想要进来了。无数放弃了种花家国籍的人后悔了,但重入国籍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外国人的入籍申请也基本上是不批的,除非对种花国有重大贡献的先决条件成立。

随着这一年发生的东欧剧变,以白鹰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也趁机在种花国国内掀起了所谓的‘政治改革’,他们打着拥护开放、改革的旗帜,再次试图将种花国全盘西化。

种花家的钢牙腹黑兔却也刚好利用了这次的机会,掀了白鹰国的老底——白鹰国想要占领舆论高地,将白鹰国所谓的‘司法独立、经济自由、言论自由、宗教自由……’描绘成真理、信仰。这把名为‘民主’的武器十分好用,白鹰国甚至能以此为理由干涉他国内政。

将计就计的种花家再一次巩固了政权和民族凝聚力、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