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他肯定猜不到这点，但自从认定林牧是黑云散人后，这就不难猜测了。

“恩。”

林牧随意应了声。

剑痕子嘿嘿一笑，心想林牧还说不是他不是黑云散人，不仅有金蛟葫芦，还有金蛟云，都是黑云散人的宝物，林牧除了是黑云散人还能是谁。

三天后。

一片大海上。

两道身影飞在空中。

“先生，那里就是惊蛰岛。”

剑痕子指着下方一个岛屿道。

林牧微微颔首。

朝那岛屿望去，只见是个雾气腾腾的岛屿，有点看不清岛屿内部情形。

看到那漫天的白雾，剑痕子不禁想去九曲河那的白雾，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对于灵秀暗算他的场景，他至今心有余悸。

“这些白雾，只是寻常白雾，下去吧。”

林牧淡然道。

他有天眼，自然看得出，这些白雾不是什么厄，是在寻常不过的水汽。

两人朝下方岛屿降落。

降到一半的时候，林牧便感应到，岛屿上有很多强大气息，甚至有几股气息，比剑痕子还强。

“这有无境强者？”

林牧凛然道。

“老爷，每次永恒秘境开启，都会有无境高手进入的。”

剑痕子恭敬道：“不过无境高手不会多，据说这永恒秘境对无境高手来说，危险程度比寻常高手大得多。来这无境高手，大多数也只是为了永恒物质，不会和我们一样到处飞行。”

林牧微微颔首。

他想到仙源永夜，也就是他实力低，不会轻易惊醒永夜，这要换成一个无境强者，气数波动强烈，说不定永夜直接就醒了。

在他感知中，下方虽有无境强者，但的确不多，只有三位。

而且，先前在秘境里那么多天，他从未见过无境高手，只在这发现了。

片刻后，两人降落岛屿上。

因为画魂术原因，他们的气息很隐匿，看起来不像什么高手，也没引起多大反响。

到了岛屿上，林牧目光扫过那三位无境高手，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这三位无境高手，有一个他是认识的，正是那凤岭山之主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