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有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还有身上的衣服裤子是谁换的？

“常叔，你要去所里了？”

听到门口低沉的男声传来，常念下意识钻进厕所，关上门。

“嗯，念念在洗漱，我先走了。”常致辉低头看着时想端着的粥和青菜，笑了笑。

时想关上门，把饭菜放到餐桌上，走向常念卧室见没人，瞅了一圈，向厕所走去。

常念坐在马桶上，听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面红耳赤。

“念念，给你煮了粥，快点出来吃。”时想一如平常的语气。

常念「嗯」了一声，坐在马桶上捂着脸，细细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醉后没有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洗了把脸才出去。

脸上的拖鞋有点大，「哒哒哒」的声音在屋里格外响亮。

时想看向她笑了笑，温柔的问：“头还疼吗？”

常念坐在他对面，摇了摇头，舀了勺皮蛋瘦肉粥，放进嘴里。

“昨晚回来就凌晨一点了，所以你的衣服是我换的。”时想丝毫没有掩饰，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说出口。

常念猛地咳了起来，眼睛周围都红了。

“别激动。”时想递给她一张纸，仍旧不慌不忙的说：“是你要脱，我拦不住，所以只好我帮你换，我没有看，只是单纯的帮你换了衣服。”

“你没看你怎么换的？”常念满眼通红质问道，“时想，没想到你还是伪君子，我要脱你就让脱？我要脱你不会出去呀？再说我什么都不记得，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就是你故意的，大色狼。”

时想：自己原本就想坦坦荡荡说出来，省得常念心里别扭，再说自己真的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