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以为，他和930之间其实应该是有默契的。

她对他那么好，那么温柔，她每一次的笑容，每一次不自觉的依赖，在这其中，也应当是有一些心动的成分在里面的。

楚然心跳得极快，但是他认为，那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930似乎是没有想到楚然竟然会说出来这样话，甚至在最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般地眨了眨眼睛：“哈？”

这反应让楚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妙，但是他却还是再度重复了一遍：“930，我喜欢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面前的930在听完这句话之后似乎像是才理解了楚然是什么意思一般，随即，她的脸腾得一下子就烧红了：“啊，你是这个意思啊。”

她喜欢我，她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这实在是让楚然高兴极了，他控制不住地将930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930在楚然的怀里静默了一会儿，在最开始，楚然以为那是930在害羞，但是随即，930的动作却是让他的心都凉了。

她缓慢地，坚定不移地推开了楚然：“对不起哈，办公室恋爱是不好的。”

“哈哈哈，你牛哇，竟然用这样的理由来拒绝了他。”999在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实在是觉得好笑死了，“你还不如说，他接了掌管位面的工作，你则是总部的打工统，异地恋是没有未来的呢。”

“这个理由我其实也思考过，但是万一他真的因此拒绝了掌管位面的工作追过来了，那不是要命了。”930看着面前的999，淡定地说道。

999笑了一会儿终于是停下了，看着面前的930:“就这么接受总部的安排真的好吗？我觉得他们说得实在是有点太离谱了。”

说什么是为了让【虚】彻底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在999看来，明明是总部的运算数据出了错误，那些家伙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要将所有的数据封存。

就因为这个，非要态度强硬地让930配合签下保证绝对不会再主动去见楚然的协议就已经很夸张了。

为了保证他们所说的“全部封存”而让930接受记忆洗去的惩罚，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