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活生生地将自己的所有都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对于人类来说是大忌。

没有谁会希望别人把自己研究透彻，可以肆意左右篡改。

总部的系统虽然说是科技造物，但是他们的情感核心模块代码已经达到了和智慧生物一样逻辑自洽不断进化的程度, 自然是不能用简单的机械造物来看待。

也就是说，对于杉凌来说, 这种程度的袒露也是很夸张的。

乔曦曦其实原本还是有疑惑的, 就算凫罗是杉凌的合作伙伴, 就算他再身世可怜, 再天赋异禀, 杉凌也不太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简直就是变卖家产, 把所有的赌注都推入了赌池，压在一手完全猜不到结果的牌上。

“原来就是因为你这张脸。”

杉凌的运气也还真是神奇，竟然还能遇上平行世界的楚然。

“她救下我的时候，可还并不能看见我是谁。”

这话似乎是令在培养皿之中的凫罗有些不太满意，黑色海豚再次现身, 培养皿被幻化消失, 海豚慢吞吞地游到了乔曦曦的身边, 如此说道。

“所以真的要说的话，她帮我，还只是因为我是我而已。”

“杉凌什么都好，偏偏眼光确确实实不太好，这点你也认同的，对吧。”

说实话，听到这句话，乔曦曦差点就要点头了，她对杉凌没有超越友情之外的东西，但是想到杉凌专属一人，不再是她的系统，她还是会不爽。

没办法，杉凌陪伴了她太久，相互扶持，辅助着她一路走上了巅峰。

她在曾经的世界有着无数的伙伴，但是他们跟杉凌还是不同，甚至在恢复记忆之后，乔言在她这里的地位真要论起来也还是比不上杉凌的。

不过看着黑色海豚的样子，乔曦曦只是笑了一声：“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楚然已经去找杉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