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光是作为幻想就能摧毁掉他的心理防线。

而此刻唇上力度却那么真实,男人用两根手指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打开因惊惶而紧咬的牙齿,炽热的舌头似淬蜜的软刃长驱直入,不留余地地扫荡过他干燥的口腔黏膜,细细吞吮着他仅存的津液,似在品味,又更像温柔的侵犯。

但这种侵犯是克制的,却具有毁灭世界的效力。

赫洛紧闭着眼,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聚在舌尖,因这个猝不及防献出去的初吻而喘不上气。

没有表现出过于贪婪,沙耶罗的舌尖浅尝则止地从他口腔里退出来。

“你满意了?嗯?”

沙耶罗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火热的呼吸惹得他打了个激灵。

他半翕着嘴唇,乱了章法的低喘,睫毛沾染着点点水光,银白的发丝凌乱的纠缠着纤细的颈项,胸口被汗液浸透了,仿佛一只溺水而亡的天鹅,在濒死之际难以自持地大口喘息着:“…好热……”

该死!

沙耶罗猛地收紧了压制身下人腕部的手指,眼底更暗沉几分。

他感觉自己就一个高温下的炸药库,每块肌肉都蓄势待发的要爆炸。

额角的青筋突突狂跳,沙耶罗咬了咬牙,竭力压抑着体内岩浆般的躁动,俯身而下,一只手用力扣住身下人细韧的腰臀,一只手包裹住了那高昂起来的器物,惹得赫洛浑身一震,瘫软的躯体明显地在他怀里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