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欲求不满的下体,赫洛抓起被他扔进垃圾桶里的西装外套,抱在怀里,犯了毒瘾般的深嗅上面属于沙耶罗的气息。

他是越陷越深,这辈子没法拔出来了。

他仰起头靠在桌上,娼妇似的朝虚空张开腿,跟昨夜一模一样的姿势,攥着西服袖子朝胯间摸去,想象着是对方的手抚慰他,风情万种地轻声喘息,呻吟似的对着空气呢喃:“你听得见是不是……沙耶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像六年间他独自度过的漫长日夜。

心沉沉的落下去,落进一片暗无天日的泥沼。

他隔着西服布料上下抚摩,手势自虐似的粗暴,达到高潮时极尽放浪地喊出声来,眉心却蹙成一团,喉头不住地滑颤,受刑一般。

“看,你把我弄坏了…主人。我就快要变成你的性奴了。”

从眩晕中缓慢地回过神来,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盯着垃圾桶里那个通讯终端自言自语道。

不能这样下去,他得离开这里。

既然沙耶罗想把他抛下,那么他就让他再也找不到他吧。

赫洛恨恨地心想着,走向门口,恰巧听见有人按响了门铃。

他打开门,一个穿着可笑的水手服的男孩站在门口,他长着一头橙色的卷发,那张美丽得发光的面孔跟那个有名的电影童星吉利尔&iddot;柏顿长得一模一样,是不少恋童癖的热爱款。

“嗨,你是新来的吧。我叫吉利尔,住在你的隔壁,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