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洛摇摇头,不想再回忆那个噩梦了,但沙耶罗却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他的口吻是温柔的,但这温柔像一层薄冰,于是他保持着缄默。不仅因为恶心与恐惧,在沙耶罗身边做这样的梦更令他有种背叛他的罪恶感。

继而,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的裤子黏黏的一片——他在梦里竟然高潮了。但不是因为他的造物主,他的爱人。

他不是完全的,纯粹的,属于沙耶罗的了。

这种想法就像贞操观念一般病态又可笑,但赫洛没法放下自己奇怪的执拗,他抱紧了沙耶罗的脖子,哽咽了一声:“对不起……”

沙耶罗的身体僵了一下,呼吸加重了。他心疼得喘不上气,整个人暴躁到了极点,又感到难以抑制地血脉贲张。假如以赛亚出现在他面前,他必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彻底杀死,直至他无法复活再来染指他的男孩。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明白吗?”他扳过赫洛的脸,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动作很克制,但他感觉自己快要濒临爆发了,连嗓子都哑的不成人声,指尖烫得几乎要烧穿对方细嫩的皮肉:“以赛亚……他和我拥有同样的能力,我要你尝试抵抗他。”

“怎么尝试?”赫洛急迫地问。他感觉现在自己很蠢,很脆弱,比沙耶罗不在身边时要逊色得多了,他既不甘可却又享受。

沙耶罗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着力吻下去,滚烫的嘴唇擦过脸颊贴近他的耳垂,重重咬了一口,咬得见了血,赫洛倒抽一口气,脊骨发麻。

“这是一个印记。”

沙耶罗运用审讯术里心理暗示的方式引导着,“记住它的感觉,等以赛亚再试图骚扰你,我就咬你的耳朵,你会立刻摆脱他。”

“这样有效吗?”赫洛怀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