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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娆骨长开,他的汗水就会有甜味,并有催情的效用,时候一到,他便会淫媚不堪,不自觉的诱人媾和,若是如此,必会阻碍他修炼六欲天。

他坐下来,细细回想已牢记于心的《行欲经》,却是一无所获,想来是没有先例。

白昙胡乱挠了挠脑袋,感觉头疼。他从榻边小桌上提起一壶葡萄酒,灌了一口,仰躺下来,背却铬到一个硬物,探下去摸到眼前一瞧,一口酒便差点喷了出来,火烧手似的扔到了一边。

东西咕噜噜的滚到巫阎浮面前——竟然是一根玉势。

想来是波斯艳姬在长途跋涉中百无聊赖,便拿这东西练房中术。

白昙在身下毯子上擦了擦手,又用酒冲了一道,羞耻得想吐。他自然是见过这东西的,以前练媚术时,也有配合器物练的招式。不过他还没学到那一层,如今做了教主,自然不会再去练那些下作功法。

但,若日后真的娆骨长开,如老魔头所说,要求着,求着别人操弄他,还不如自己……

“主人,你掉了东西。”巫阎浮凑到他耳边低语。

白昙睁开眼,见那好大一根玉势对着面门,当下窜了起来,头重重撞在轿盖上,立时肿起一个大包。他怒不可遏地瞪着药人,对方却像个小孩儿一样举着玉势,好奇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白昙缩在榻背上,像只炸毛的猫:“扔掉。别拿那东西碰我!”

巫阎浮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把玉势随手扔到了榻旁的一个珠宝箱里,砸得一阵丁零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