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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阿痴不过是想保护主人。阿痴说过……阿痴,喜欢你。”

几个字甫一出口,白昙便觉娆骨袭来一阵骚动。

他慌得一把捂住巫阎浮的嘴,小指却不经意陷入了他唇间,便被如蛇似蟒的湿凉舌尖裹住,极尽挑逗的吮舔了一番,发出轻轻地“咂”一声。

白昙的耳根唰地便红透了。

巫阎浮欣赏着他此般神态,愉悦到了极致,可转瞬又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唇间溢满了浓重的血腥味,他心下却如一只嗜血恶狼般隐隐兴奋起来。

他几乎想此刻便将白昙按在身下,将他占为己有时,告诉他自己是谁。

“你若再说这种话,本座便将你的舌头割了!”掐住男子染血的下巴,指甲陷入他咽喉间,划开一道血口,白昙忍住渴血的冲动,将目光挪开了。

这人不是他以为的可任他宰割的药人,而是一条潜藏他身边的伏兽。

“本座问你,你当年是不是巫阎浮安插在月隐宫的细作?”

巫阎浮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呼吸一滞。

这小娃娃,居然会知道这个,是从谁嘴里听到了什么不成?

“说!”白昙细细观察着他神态,见他略有迟疑,胸中噼啪一声,好似什么珍藏之物裂开了,“你是,你果然是。你是个细作,当年为何会救本座?”

他满以为这人是救他于水深火热的恩人,满以为这人是世上极少以真心待他的人,满以为他真是个阿痴——却不知,从头到尾竟是一个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