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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直腰板:“没问题,晚辈愿以藏宝图做交换。不过——这藏宝图在晚辈脑子里,晚辈这个脑子嘛,不太好使,记忆常常出差错,一急,更是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不如长老先解了晚辈的燃眉之急?”

说罢,就朝萨满老巫伸出了一只手,恬不知耻地来讨了。

弥兰笙看他转瞬前后判若两人的样子,是瞠目结舌。

萨满老巫也是略有些忍俊不禁,摇了摇头,从袖间取出一个瓷瓶:“如此,你先将藏宝图画出来,老朽这就将人骨念珠予你。”

“晚辈尽力,不过,这急上眉梢,晚辈不能确定画得对不对。”白昙爽快地一口答应,转头对弥兰笙道,“弥门主,麻烦拿纸笔来。”

须臾之后,白昙便已完工,一只手将羊皮卷上初见雏形的毗湿奴画像摊到萨满老巫眼前,一只手摊开来讨东西:“晚辈此刻只能记起这么多,也许还有漏了些细节,日后必定一一补上。”

弥兰笙瞧着他,心道,这小子,简直就是只狐狸。

“罢了,长老,你就先给他,现在,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藏宝图了。”

萨满老巫将瓷瓶递给白昙:“白教主,将这人骨念珠给你用,老朽便兑现了承诺,只不过,你便再无机会知晓当年关于你师尊的事了,日后,也请莫要因为这个来纠缠老朽,老朽有口戒,破不得的。”

白昙将瓷瓶抓在手里,手指缓缓收紧。

“难道,用人骨念珠造了幻魇,就没法拿它来救人了么?”

萨满老巫摇了摇头:“一珠不能二用,白教主自己抉择。老朽以为,二者之间,你的命更重要。斯人已逝,便莫要放不下恶执了。你与巫阎浮师徒一场,乃是一段孽缘,早些了断,早些忘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