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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他还活着一日,便离不得武功,就似穿山甲不能失了盔壳。

可巫阎浮哪里能容他留着利爪。

“罢了,你如此害怕,为师日后慢慢教你也无妨。”巫阎浮也并未得寸进尺,抱着他卧下,拉上被褥,将二人裹在里面,手臂从后牢牢将人扣在怀里。如此姿势甚是亲密,白昙立时便觉娆骨一阵骚动,连忙扭过身来,脸却刚巧对着巫阎浮的脸,正贴着那张冰凉的玉鉴面具。

黑暗中泛着一层幽光,颇为阴森。

“你为何总是戴着这面具,底下还裹着绷带?”

“你可还记得为师曾经的模样?”

白昙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这小娃娃!巫阎浮刮了一下他的鼻头,低声威胁:“若你不记得了,为师也有法子让你想起来,只不过,那法子你也许不太喜欢。”

白昙打了个寒噤,点了点头。

“你若记得,就将为师的样子画下来,为师自有用处。”

白昙立即意识到什么——

在江湖上,巫阎浮自己的身份,可比天夙这个身份要有用得多了。

只是……

白昙想起一事,脱口问道:“为何要我画?那个司幽早便知道了你身份罢?他对你痴心不二,不是应该将你的样子记得更清楚么?”

巫阎浮顿了一顿,将他搂得更紧几分:“为师说了,要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