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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阎浮又怎舍得落下这一幕,当下上榻,面对白昙卧下,盯着父子二人看得目不转睛,只将白昙羞得满脸通红,抬手以宽大袖摆遮挡住巫阎浮的目光,却让他连着小儿子一并搂到怀里,扳过头去,温柔地吻住了双唇。

二人尽情缠绵一番,险先当着儿子的面共赴巫山之时,才堪堪打住。

“昙儿,你说,我们的儿子叫‘恒’如何?恒……永恒之意,你说可好?”

“名字倒是不错,但得随我姓!”

“遵命,就依教主所言。”

……

便在二人温存之际,一场劫难却悄无声息的不期而至。

次日清晨。

白昙在巫阎浮怀中醒来,便感到了异样。

——怀里的小儿子一动不动,冰冷僵硬。

他立时睡意全无,将襁褓剥开,但见里头哪里是他们水灵可爱的儿子,竟是一具枯槁的婴儿干尸,七窍之中俱有毒虫爬出,不由大惊失色,饶是他见多了可怖之物,仍是吓得大叫起来,将那死婴扔在地上,跳下榻去。

巫阎浮已被惊醒,见状亦是愕然,但他到底是一代宗师,见多识广,蹲下审视了那死婴一番便冷静下来,一掌将那死婴当下挫骨扬灰,只将它体内涌出的毒虫也一并打得粉碎。

“这不是小恒,是血婴。”

白昙僵立原地,本能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从齿缝里挤出几字:“你是说……昨夜烛龙来过,将小恒带走了么?可我们怎会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