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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老夫人眉目间染着心疼和关切,闻言沉默了下来,那这一身的暗伤……

“你的药浴,有几味药要添,你先进里屋,脱了衣服泡进药罐里等我。”西老夫人柔声说完,便起身走进了药房。

走进里屋,西玲就看见了土砖垒起的矮灶上放着的……大缸?不是,药罐。

药罐边放着矮梯,矮灶里烧着小火,药罐里黑乎乎的一片,散发着呛人的草腥味,西玲的脑海里蹦出一行字:小火慢炖,煲出好味道。

“哈哈哈……”在一旁要笑疯了的馅饼格外热心地催到:“快点,西玲,下锅了。”

西玲阴测测地斜了它一眼,抬手把头发卷成了丸子头,不紧不慢地脱了衣服。

自觉飘浮到屋外的馅饼就一直问:“下锅了吗?西玲你下锅了吗?”竖着耳朵的馅饼听到水声,又等了等,就欢快地跑了进来。

“西玲你——”馅饼怔住了,它先是看到了一道长疤在西玲的右臂上划出的半圆,那是差一点就会断臂的伤痕,而她的背上,也有数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子|弹、刀……但它觉得最为刺目的,是西玲身上根根分明的骨头。

“你怎么会瘦成这鬼样子!”莫名的怒意来得又急又凶,馅饼忍不住咆哮出声。

在馅饼闯进来后,有些不悦的西玲将身体全部浸到了药浴里,只留了脑袋在外面:“我减肥。”

馅饼定定地看了会儿西玲,消失在了原地。

西玲微顿,垂眸看着药浴,药效真霸道,她从皮到骨都有种被刺穿的痛感,简直跟上刑似的。

不过,还能忍耐。

第19章

西老夫人端着药材走进来的时候,看着泡在药浴里安安静静的西玲,还以为药浴失效了。

想到西玲身上的暗伤,西老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份耐痛的忍功真教人心疼,又忍不住有些嫌弃从前一泡药浴就鬼哭狼嚎的西清,他那耐打的功夫跟白练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