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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咸鱼·玲很闲。

时间在闲适的春节里总是过得太快。年后,西清就被西老夫人抓去药庐当助手了——西玲这才知道,原来她小叔爷西清也是学了一手好医术的。

只不过,她小叔爷也和她一样咸鱼(划掉)淡泊名利,完全没有行医坐诊的想法。

小陈欢和小西晟则被陈老夫人随身带去了武术协会,甫一出场,俩小家伙就成了武术协会的团宠。

而仍要去军武营的西老爷子也拎着西玲出了门。

八月,初秋的阳光仿佛充满了生命力——时间一晃就到了即将丰收的季节。

西玲离开军武营已经快一个月了,而现在,她又双叒叕被嫌弃她无所事事的西老爷子给打发出门了。

“没事儿就去武术协会作武先生。”西老爷子拧着眉,琢磨着要不要把西玲扔进中医协会,去给她太奶奶作学徒,多学些本事,总不会是坏事。

“……”西玲老大不情愿地溜达着出了门,又抓住了趴在她的肩膀上吃吃直笑的馅饼,阴森森地盯着他。

“……”馅饼哇得一声吓哭了。

于是。

西玲舒心了。

“……”馅饼哭着哭着,觉得西玲是越来越狗了,就更想哭了。

西玲慢慢悠悠地穿过了大街。

1985年,种花国以惊人的速度在发展着,最明显的变化,是街上的行人再谈论起外国人时,不再带着羡慕又自卑的盲目口吻了。

民族的意识形态是可以改变和重塑的,基于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是基于对种花国国力进步的自信,国内唱衰种花国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