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的。”许愿一边开车一边说，“毕竟平常和alha打交道比较多，怕尴尬……您闻到什么了吗？”

“就是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说不出来。”陆丞微微蹙眉，问他，“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信息素味道是个人隐私，他作为alha问这个问题有些冒昧，好在两人是上下级关系，尤其许愿还是他的贴身秘书，问这个倒也不算太失礼。

许愿倒是很大方地说：“是黄油的味道……念念说很香，您要是觉得难闻，我可以多贴一个腺体贴。”

是黄油的味道吗？陆丞怔了一下。

所以……是奶香味？

可是昨晚他闻到的气味明明那么上头，要真是奶香味，不至于那么性感吧？

陆丞觉得自己可能是判断错了。

便道：“没事，应该不是你信息素的味道。”

不过说来也奇怪，许秘书看上去这样高冷的一个人，信息素居然会是奶香味，有种鲜明的反差。

正走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又是吴宴舟的电话：

“喂，老吴？”

“阿丞，出差回来了吧？”

“嗯，在路上，最迟晚上六点钟到市区吧。”

“那正好，来风少新开的店里捧场，把你家秘书也带来，这里好多富二代，你家秘书能干又漂亮，谁娶回去不是血赚啊。”

陆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