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今天高兴,又想着许愿和念念不再,今晚稍微多喝一点,回家更好入睡,也不会觉得冷清,就说:

“喝喝喝,你尽管拿,哥付钱!”

吴宴舟感觉更生气了,咬着后槽牙说:

“好,这可你说的!侍应生——”

陆丞沉浸在永久标记的喜悦中,周六晚上和周日都发微信给许愿了,不过许愿回得并不是很勤,据说是家里来了客人。

陆丞也不疑有他,毕竟都永久标记了,还想什么呢!

周日晚上,他临睡前还欢喜地想,明天到公司就可以看见他的愿愿了,开完会,他要拉着他进办公室亲他!

……

周一一大早,陆丞就醒了,像而是盼望放假一样,穿戴整齐就开车去公司——不巧遇上了早高峰。

八点钟的市中心路堵得跟蜗牛一样慢,陆丞虽然心急着想见许愿,但知道自己哪怕去早了许愿也不会早到,毕竟要送念念去幼儿园呢,就也淡定了许多。

“老婆起床了吗?我好不容易早起一次,结果在路上堵车了。”

他发了个微信给许愿,但并没有收到许愿的回复,他还以为许愿还在忙碌着,百无聊赖地等着车流移动,八点半的时候,忽然就有个电话进来了,是公关部的人,他蹙眉——

这么一大早公关部打电话给自己干嘛?

一大早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也应该先打给许愿,然后再打给自己啊?

他怀着满心的疑惑,接通了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