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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轮特虽从心,可见识与阅历在摆在那,进了人家的地盘他一点不显惧意,该吃吃该喝喝。

然后,没会儿就将自己给灌醉了。

再然后,话唠属性毫无保留的显现。

“小时候,我的梦想是当个画家,教我的老师我他嘛早已经不记得他长得什么样又姓什么叫什么了,可唯独没有忘记是他在我每次画画时就会冲出来砸了我的画板,撕了画纸,折了画笔。

后来,我想当个游泳运动员,我刚报名的游泳馆就倒闭了,还我报一个倒闭一个,【搞】得游泳馆看到我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

大学时,我想当个记者,连小报社都不要我。”

科轮特又给自己灌了口酒,然后巴巴的望着杨赫先的方向。

那副像是受了无数委屈终于找到了人可以倾诉的可怜样儿,让他的助理都不忍直视的抚额侧过头去,装出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丢不起那个人。

见科轮特已经醉成了这样,有些话本不适合太多人听,其它高层知趣的都找了理由离开,宴会厅内这时已只剩下了七夜夫妻和杨赫先及科轮特与他的助理。

对于夜影的这份尊重,助理非常感激,正想以表谢意的七夜夫妻一杯,结果酒刚倒上就从旁伸出只爪子来。

助理一个眼明手快的一把按住白爪子,脸上的笑都僵了,咬着牙低声劝道:“boss,您醉了,可不能再喝了。”

这脸已经丢尽了,再喝下去可就得自己将脸皮扯下来丢地上自己又踩上去摩擦了。

科轮特使了下劲没抢到酒杯,瞧过去已经没了理智的他立刻一脸不悦的不再理助理,转头又怼上杨赫先这个忠实听众。

“我悄悄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啊,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其实我一点不想当什么统帅,一点也不想当塔布施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