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七也顺着夏骄阳的目光看过去,提醒他:“你一会儿记得也要穿防护服,别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

“我又不傻。”夏骄阳跟千奶奶打了个招呼,又在他身边坐下,“别转移话题,你快告诉我自己是不是有其他安排。”

时七目光微动:“特殊安排啊……也许是有,但是你想知道的话,是不是该付出一点代价?”

他含笑打量着夏骄阳,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故意在他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

夏骄阳察觉到了,气得龇牙,耳朵通红着放出狠话:“要好处?我给你表演个绝活,看过羊驼吐口水没有?我让你见识见识!”

时七伸手去捂他嘴,夏骄阳抬脚就把他按回了座位里,两人你来我往的动起手来。

正往前走的千奶奶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微笑:“哎呀,只要阳阳在这,总觉得干什么去都不紧张了呢。”

她身边对什么都有些好奇的女孩闻言也往后看了一眼,仔细打量着夏骄阳。

……

另一边,研究所大门外,这是最后一批要去协助刘先生和方女士的研究员,所长看着站在车前的张大爷,微微露出笑脸:“走吧,张大爷。”

张大爷深深地看他一眼:“你不问问我这次大家的吉凶吗?”

所长的目光顿了顿,他最后还是笑着说:“不用了。”

“无论吉凶,这一场战斗都不可避免,我还是不提前预知结果了。”

张大爷也就没开口,只是他转身上车之前,突然开口:“邪不压正。”

所长愣了一下。

张大爷回过头:“不过我也只有报丧比较准,这种吉利话准不准也难说,你就当是我送你的好彩头。”

所长露出笑脸,微微点头:“那就……借你吉言。”

“我这辈子也难得说吉言,应该管用。”张大爷嘀咕了两句,看着车门缓缓关上。

运送着最后一波研究员的车缓缓离开,所长回身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付平平,低声问她:“会紧张吗?平平。”

付平平微微摇头:“我一开始执意要留下,是担心您打算做什么同归于尽的傻事。既然您同意我陪你留在这里,就证明你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这样我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

“什么?”所长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答案,一时间哑然。

“因为我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付平平认真地看着他,“您是会牺牲自己的那种人,但不是会把其他人拖下水的那种人。”

“非常抱歉,我是个没什么战斗能力的家伙,所以如果他们真的攻打进来,只能靠您保护我了。为了保护我,您也得好好保护自己,所长。”

所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那我肩膀上的担子还不轻。”

“走吧,就由我们俩来保护好研究所吧。”